原創 安逸耘     老洪下班,問,爸媽今天來干嘛?   他上班的時候,正好在樓下遇到我爸媽。       我說,是來看九九的。   他說,唉,也沒個人來看我。       他洗手,換衣,去冰箱拿一支雪糕吃。我說今晚吃骨湯下面,現在吃冷的當心回頭拉肚子。   他說,拉肚子好,就當減肥。       他說,七夕,我可是表示過的啊。   我說,是,我都下單了。   他說,老娘們,一點都客氣。       他說,爸媽來沒說家里這么亂啊。   我說,是啊,他們來也不說一聲,好讓我收拾收拾。       他說,亂,他們不會說我,只會說你,一天到晚在家干什么。   我說,我又不是不收拾,為什么還這么亂呢?       他說,爸媽走時,沒給帶點餅干給小二寶吃?   我說,哎呀,我忘了。       他說,為什么過節都是我給你發紅包,你卻不給我發紅包呢?   我說,因為你帥唄。         刷手機,看到昨天全國網友是怎樣過七夕——       最逗的是一對明星夫妻,袁弘(演《平凡的世界》,孫少平)問張歆藝(《北京愛情故事》,寧夏):今天七夕,不準備送我點什么?   張歆藝:送你離開,千里之外。       有個叫“美麗沙漠”的寫:   老公:借我點錢。   我:干嘛?   老公:今天七夕發紅包給你呀!   我:一個白癡的眼神送他。       老公口袋里有錢的,豪氣的很:   老公發我5200,我發他520             某家直男說:   我們是夫妻,不是情人,過啥情人節。       又一個直男是這樣應對老婆的:   我對我家老頭說:今天是七夕,知道吧,老頭說,那你準備送我什么?       直男們的行為,實在讓女子百思不得其解:   我家那位今年倒是忽然覺悟了,可是88是個啥意思呢?        工資上交,雖然沒錢,但姿態擺得非常端正:   我老公帶我去周大福,最后我付款。       袁弘后面的情況是給老婆發了502元,又加了一個18,意指老婆永遠18歲。       502,黏住你,后面最好再加個1314,更煽情,若再來個18,估計要把女孩子感動得淚眼汪汪,等我兒有女朋友時,我就這么教他。       又看到一個視頻,兒子送給老媽一冰箱的鮮花,老媽開心壞了。這個我就不教兒子,費那個勁干嘛,送花就送花唄,買一束,遞給媽,不就行了。把冰箱清空,儀式完了,再把冰箱里的東西塞回去,麻煩。           我的觀念,鮮花還得老公送,兒子就不要摻和了,你有多暖,去暖你心愛的人去吧。我兒低情商,所以我才這么寫,倘若太陽打從西邊出來,他買束鮮花給我,我大概也是笑得合不攏嘴,前提是,別塞冰箱里,那不叫驚喜,叫整蠱,浪漫式整蠱吧,你娘我不要。       我挺多事的,去問瑤姑娘收到什么禮物,瑤姑娘說,一套化妝品。又問閨蜜,閨蜜說姑娘收到1314的紅包。都是又美又實用的禮物,比鮮花好。       其實,不管送什么,只要表現你的慷慨,總會令對方開心的。 +10我喜歡

深秋午夜的A市顯得有點兒冷清,除了一些娛樂場所還依稀透露著些光影,滿大街上已經是看不到幾個人了,一排一排的樹木佇立在道路兩旁,一陣秋風吹過,撕扯開了一片片的枯葉,輾轉地飄落在道路上,開始堆積起落葉。   “嘩啦嘩啦”原本還算好的天氣,突然間就像變臉戲法似的竟然下起了雨來,而且不是小雨,嘩啦嘩啦地下個不停,路上不一會兒就積了不少的水,而且霧氣開始慢慢籠罩街頭,雨夜的A市顯得更加冷。   “靠!什么鬼天氣!”   遠處駛來了一輛出租車,黃色車皮包裹下的駕駛室里一個中年人一臉的憤怒與無奈。   他是A市大圣直達出租車公司的一個普通出租車師傅,為人敦厚老實,同事都叫他張二牛,排行老二的他是一個負責任的好丈夫。   妻子是一家醫院的護士,三歲的兒子目前在幼兒園,因為兒子一天天的長大,張二牛想著再過幾年兒子就開始上學,生活開銷就漸漸的大了,自己必須得認真工作,為了讓家人過得好點,他開始做起了夜班車司機,雖然人不多,但想著能賺一點是一點,張二牛疲憊的臉上就露起笑臉,再苦再累他都堅持了下來。   外面雖然下著大雨,但是工作還是要做的,他緩速開在道路上,往左右觀看,沒放過一絲視野,他希望有人招手,有人搭乘他的車,這是他資金的來源,如果沒人招手,他開在道路上只會耗著油費,卻沒有收入,這是他不愿看到的。   風聲呼嘯。   車外大雨中夾雜著大風的呼嘯,道路上靜悄悄的,只有一排排的路燈寂寞的佇立在哪兒,偶爾還有幾輛來往的車輛,但是路上卻沒有一個人,連商店門口也沒有,很多的店都熄燈了,大街上荒涼,冷寂。   “搭我一程嗎?師傅。”   正在張二牛無聊的開著車時候后面突然冒出來一句,他驚了一下想著剛來開過來也沒有看到人呀。但是還是把車停下,打開了車窗往后看去。   大雨中一個男子站在哪兒,一件印有光頭強的短袖,已經被淋得濕漉漉了,他的黑色的牛仔褲也是如此,但是那張開始布下皺紋的臉卻是沒有一絲表情只是木木地盯著,讓人直起雞皮疙瘩。   張二牛心一驚,他呼呼氣又看了下,他注意到面前的這位男子他的右臉頰有一道傷痕,傷口很新像是最近才受的傷。   雖然眼前的男子很怪異,畢竟受傷外面還是大雨,張二牛便叫他上車。男子得到允許后慢慢的打開了車門,動作一抖一抖的,好像凍著了,男子一上車,干裂的嘴唇動了動:“謝謝你阿,走了幾里了,路上都沒人停車。”他簡單的表述了幾句,表情依舊僵硬,臉色還有些泛白。   張二牛心里在琢磨這人是怎么回事?大半夜的一個人出現在這兒,而且還受傷了,好奇的二牛鼓起勇氣多問了幾句,基本都是來這兒做什么,傷口怎么回事?但是顯然張二牛熱情關懷的詢問沒能引起坐在副駕駛的男子的注意,他呆呆地坐在哪里,一言不發,活似一個木頭人樣。   二牛頓了頓,有點兒尷尬又有點兒害怕,因為他憋見男子的臉色是灰白色的,在車燈下顯得非常滲人。   “先生,您……您是要去哪里呀?”張二牛再次鼓起勇氣問了那個男子。   “去白樂小區吧!”   “什么?”二牛一驚,男子要去的小區倒不是什么怪地方,而是二牛所住的小區,但是在他的印象里小區里好像沒有面前的這名男子,小區不大,大部分二牛都是認識的。   二牛有點害怕但是心里又在暗示自己也許他是新來的,可能要去白樂小區租房子而已,有了這層暗示,張二牛稍微松了口氣,目視前方開車,方向白樂小區。   一路上沒見到幾輛車,右座的男子始終一言不發,只是呆呆地望著前方,目光深邃,令人恐懼。   窗外依舊是大雨,開了十來分鐘離白樂小區只有兩里的路程了,這時道路前方突然出現一團強光,非常刺眼,張二牛馬上剎車汽車停了下來,過了一會兒強光散去,大雨停了,車子外面出現了幾個人橫在中央,中間一個一身白衣,好像個大夫,左右幾個都是普普通通的裝飾,張二牛怕是訛人的于是想直接把車開走,剛一踩油門結果發現開不了,車子一點反應也沒有,二牛憤憤地罵了一聲,憋見車外那幾個人不在了,他憋了下右座居然沒人了,那個男子也不見了。   “剛才的這個人哪去了?”   車外探來一個人,是哪個一身白衣的男子,他有點兒氣憤的表情。   “不知道,剛剛還好好的,突然就不見了。”張二牛如實的回答了他。   他停頓了一下,臉色慢慢泛白,又發出一句“你最好別隱瞞,這是我們要的人。”聲音稀里古怪的,好像機器人似得,沒有一點兒表情。   張二牛直擺手,表示他不可能隱瞞的。   白衣男盯了二牛兩下,往后走了,那幾個也跟著走了,消失在黑夜中,窗外又開始泛起了雨滴。   “真是個奇怪的夜晚!”   張二牛駕車回家了,妻子還沒有睡,他一進去就被老婆叫住了。   “你怎么回事?衣服全部淋濕了。”妻子拍了拍他的衣服,眼中很是關切。   “衣服?”張二牛摸了摸衣服干的呀,沒問題呀,老婆卻說說淋濕的,他很是不解。心想可能是太累了便說“休息吧!今天太累了。”   妻子也沒有再問了,而是準備幫他把鞋子脫了,給他揉揉腳,每晚都會這樣,二牛剛坐下她便幫他把襪子脫了,一雙纖手開始伸向二牛的腳,剛一碰上,她有點吃驚,今天二牛的腳好涼呀,一點兒溫度也沒有,像是冰塊一樣,她很詫異。   “二牛,你怎么回事腿好涼呀?”   “好涼,沒有呀!我覺得挺暖和的呀!”二牛也是很吃驚,為啥妻子總是說些他聽不懂的話。   家里的老電視機滋滋地播放著廣告,還有幾分鐘就到了午夜新聞的節目了。  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,“咚咚咚!”敲得很響很急。   “大晚上的,誰呀!”二牛收起腳剛想起身去開門,妻子卻先站起身來走向門口,沒兩步就到了門前。   她先是問了幾聲,沒人答應,正打算回來,突然門又響起了“咚咚咚”的聲音,她深吸口氣平復一下恐懼的心情,然后慢慢打開了門,門外佇立著一個身著白衣的人,面無表情……   “你該走了……”   午夜一片寧靜,靜得有了點兒嚇人。   “最新消息……”老電視機里正緩緩地播放起最新的新聞。 +10我喜歡

文/王寬德   曹老師省城示范大學畢業十六年了,一直在教語文課,原來這個學校名聲不怎么樣,縣城的好生源都到縣重點初中去了,有門路的老師也都通過各種關系調走了,只剩曹老師這些從鄉下調來的老師,沒有關系的還在這個學校里苦守著。   只要信念不滑坡,方法總比困難多。曹老師和大家沒黑沒明的奮斗,帶領著這些所謂的成績不怎么樣的二等生、三等生一步一個腳印做起,打基礎扣書本。功夫不負有心人,一年、二年、三年,幾年下來,學校的教學成績逐步顯現,在全縣、全市的中考名次逐年上升。慢慢地,縣教育局對這個學校也另眼相看了。成績出來了,老師的相應待遇,如職稱待遇相應地也逐步提上了議事日程,也不像過去那樣上面偏向別的學校了,把這里不當回事了。也有人愿意擠著來當校長了,新調來的歐陽學校走馬上任,曹老師們終于覺得日子有盼頭了,前途開始有點光明了。   因為職稱是和工資待遇相關聯的,自己的中級職稱這么多年了,曹老師也想往副高職稱上升一步。經過權衡全校老師的狀況和自身的條件,曹老師怯生生地敲開了歐陽校長的辦公室。   聽了曹老師的想法,歐陽校長開腔了:要說你的條件,從任職年限、工作業績來看,已經符合副高職稱的條件了,可惜名額有限,你看,學校這么多老師,咱總得有個規矩不是,經過我們校長辦公會商量,決定按照資歷和年齡,起大排小,給歲數大的老師們先解決一下,他們畢竟快退休了,干了一輩子了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,你還年輕,以后機會多的是,發揚風格嘛,給老同志讓一讓嘛 ……明年肯定有你。       曹老師悻悻地離開了歐陽校長的辦公室,她畢竟是第一次張口,也知道不會太順利,況且歐陽校長說的也似乎在理,曹老師也就沒有多當回事,又回到崗位上沒黑沒明地帶學生去了。   可是等教育局的副高職稱公示榜一公布出來,曹老師發現本校與自己年齡一樣,一起上班,教同一個級段的王老師赫然在目。曹老師一頭霧水,百思不得其解。后來聽說人家王老師是教育局某個領導的親戚,歐陽校長也是迫于壓力,抹不開人情,不得已而為之。是呀,領導也是人,領導也有領導的難處,曹老師從歐陽校長的角度想想,也就沒有原先那么生氣了。  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,又到了年底,又到了教師職稱評定的季節。曹老師又一次懷著忐忑的心情,敲開了歐陽校長的辦公室。“曹老師呀,今年的職稱評定,經過我們校長辦公會研究,決定按照業績評定,原來的評定辦法確實不夠科學,我們也收到了社會上包括老師們的意見和建議,你看,只有按照學生的學習成績來評定老師,才是最科學的,誰有多大本事、多大能耐,教出好學生才是真偉大,回去好好準備,把業務搞好……明年肯定有你”,歐陽校長的一番話,說的曹老師心服口服,曹老師又一次悻悻地離開了,又回到崗位上沒黑沒明地帶學生去了。   可是等教育局的副高職稱公示榜,一公布出來,曹老師發現和自己隔壁班里教同樣年級語文的趙老師、魏老師赫然在目,可論教學質量,論升學率,論學生成績,趙老師、魏老師哪一項排名,也不在自己前面哪,曹老師一頭霧水,百思不得其解。后來聽說人家趙老師漂亮,能說會道,經常往歐陽校長家里跑,又是陪校長夫人瑜伽又是陪校長夫人美容,恐怕是夫人路線起了作用。魏老師呢,人家老公是個包工頭,咱學校的大小工程都是魏老師的老公干的。唉,誰叫咱家庭條件差,手頭緊,沒有趙老師、魏老師會來事呢,咱要是也和校長夫人認識就好了。算了,再等等吧,等你們都評上了,就沒有人和我爭了,明年總該輪到我了吧,曹老師自解自勸之后,又回到崗位上沒黑沒白地帶學生去了。     花開花落,燕去雁來。幾年下來,眼看著業績也有了,年齡四十七八,也不能再等了,自我感覺和校長的關系也處的不錯了,歐陽校長再怎么著,也該考慮考慮給自己一個副高指標吧。這一次,曹老師信心滿滿地敲開了歐陽校長的辦公室。“哎呀,曹老師,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哩,你可不請自到了,按理說,你早該評上副高職稱了,論年齡、論資歷、論業績,這都沒得說。但是今年上面有指示,先解決畢業班老師的職稱問題,你看你教的是初二年級,這不符合上面要求,晚點我給你調整調整,讓你教畢業班,咋樣?……明年肯定有你”,“中,謝謝校長”,曹老師含著眼淚,感激地點了點頭,又回到崗位上沒黑沒明地帶學生去了。   沒幾日,這次還沒有等到教育局的副高職稱公示榜出來,曹老師聽說歐陽校長被縣紀委“請走了”,聽說是除了受賄之外,還存在其他違紀問題。   這可咋辦,這可咋辦,曹老師心想,歐陽校長可是答應給我調整工作崗位的,他說過明年肯定有我,如果再來新校長,指不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哩,他這一出事,誰能告訴我,我可上哪找這么好的校長啊? +10我喜歡

靜靜的大河,一路向東流淌著,中途打了個鐮刀似的回旋,形如彎月。村莊坐落南岸,遂得名彎月村。   彎月村近在邊關,常受戰亂困擾,今天顆粒歸倉,明兒個也許金兵偷襲了來,搶個精光。金兵騎馬,來去像陣風。金將又工于計謀,不久前朝廷派的汪睢首次出兵,就陷入對方的伏擊圈,乖乖投降。   好在朝廷又調撥一支軍隊,領兵的葛青將軍善排兵布陣,打起仗身先士卒。一次,葛將軍胳膊被一箭射中,力拔未果,硬是揮刀斬箭,箭鏃留在胳膊內,擊退了金兵。葛將軍徹底鎮住了金兵,于是,對方遠遠駐扎,再不敢越雷池半步。葛將軍也讓部隊駐扎下來,大約在彎月村以西十余里。   彎月村有傳言說,葛將軍一臉絡腮胡,眼睛像對銅鈴,喊起來能叫彎月河水倒流——于是,村人稱他大胡子戰神,又說投降的汪睢小白臉一個,軟骨頭。   不久,彎月村搬來一個云姓大地主,家丁近百,個個虎背熊腰,光金銀好幾車,更別說糧食和布匹了。在村東約五百米處大興土木,大大宅院,高高圍墻。云家很刻薄,村民遠遠望上大院兩眼,都會受到家丁叱責。   過些時日,又來一撥,一個大漢帶七個年輕人,個個背個褡褳,裝著幾件舊衣裳。村西頭找了處廢棄院子,住了下來。對村民很熱心友善,幫著劈柴擔水犁地。問來歷,只是憨笑。   一天,早起的村民們發現,院子里,或窗臺上,有一小袋糧食或一點錢幣,接著,見云家家丁在周圍找著什么。這樣的怪事隔三差五發生著,村民們就明白怎么回事了,這八位是俠盜啊。不久,有村民悄悄問為首大漢,他只是笑笑,不作聲。村民們很替他們擔心。   大漢卻對村民說:“我們愿和你們一起,把云家趕出彎月村。”   有年長的村民猶豫道:“可沒見云家對咱們有害心啊?”   “云家丟了那么多糧食,他們很快就會懷疑到咱們。”大漢頓了頓,“我們八個還好說,你們就不一樣了,拖家帶口往哪里去?”   村民們沉默了。   頓了會,有村民問:“想趕走云家,就憑你們八人,加上我們,怎敵得過?”   “其實,我們不止八人,還有很多。”大漢道,“只是不知你們愿不愿意?”   村民們當然同意,誰不想活命呢?   云家財物照丟不誤,家丁們咋咋呼呼,每次莊前莊后亂搜一番,便回去復命了。村民們按大漢吩咐,每隔三兩個夜晚,就要承擔著分批進入的俠盜們的藏匿任務。   不久,彎月村先后進駐了近兩百名俠盜。   又一個黑夜降臨。最后一批俠盜來了,帶著刀劍,領頭的滿臉絡腮胡,眼睛大如銅鈴,說起話來震人耳朵嗡嗡響。眼尖的莊民驚叫,葛將軍來啦!   不錯,是他,是大胡子戰神。莊民們一片歡呼。   一傳十十傳百,村民們歡欣鼓舞,戰神葛將軍親自帶兵來攻打云家大院啦!   且說當夜不見五指,俠盜們在大胡子帶領下,拿著兵器,悄無聲息地包圍了云家大院。大院一片漆黑,顯然毫無防備。大胡子手一揮,幾百人利用人梯,先后翻墻入院。   突然,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。遠遠的一片吶喊聲,接著,四面八方亮起了火把,方圓幾里亮如白晝。一個白馬小將手持寶劍,身披鎧甲,領著一支軍隊,四面圍上來。   白馬小將大喊:“葛青在此,降賊汪睢還不繳械投降?”   村民們驚呆了。   原來,之前散布的葛、汪兩人模樣,不過是金軍布的局。可沒想到,葛將軍布也布了云家大院的局。汪睢想借攻取地主大院來贏得村民更大支持,借機讓金兵大隊人馬化整為零,潛伏入村,然后,對駐扎在村西的葛部進行突襲。結果弄巧成拙,成了甕中之鱉。   葛將軍早知金將賊心不死,必想新招。不久,接到線報,汪睢打算利用彎月村。于是,他將計就計,讓副將鎮守軍營,自己帶化身家丁的兵士先期抵達彎月村,還帶著很多石子做的財寶,當起了云家大地主。家丁裝狠不讓村民靠近,怕的是人多嘴雜導致泄密。   葛將軍自然知道,隨后進村的八人是汪睢派出的探子,假扮俠盜騙取人心的伎倆更躲不過他的眼睛,于是他裝聾作啞,“配合”著汪睢。直到探知汪睢親自入境,葛將軍知道是時候了,這才暗中調來兵馬,趁夜色布下口袋陣。   大金國本想利用降將汪睢進行反擊,誰知偷雞不成蝕把米,只好灰溜溜地退兵了。聽說,后來戰神葛將軍鎮守邊關十余年,彎月村一直平安無事。   +10我喜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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